再次拉低了礼服,露出了骄傲的乳峰。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那楚蕙姐想不想和我上床呢?”我揉着丰满的乳房问。   “不想,从来就没想过。”楚蕙不露痕迹地抬起一下臀部,然后悄悄地坐下, 完成了一次吞吐,看见我盯着她笑,她支起小粉拳,羞涩地锤打了一下我肩膀。   “我怎么觉得你在说假话?”我戏谑地笑了笑。   “我说的是真话。”楚蕙一本正经地样子果然够闷骚。   “既然不想跟我上床,为什么会流那么多水出来呢?”为了裤子不被打湿透, 我干脆脱下了裤子,看着楚蕙撩人的闷骚劲,我冲动地向上猛顶了两下。   “啊……李中翰,我恨死你……恩……恩……好涨……”楚蕙扑倒在我身上, 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   “喜欢吗?”我忍着剧痛问。   “不……不喜欢。”楚蕙颤声地回答,因为我的挺动又开始了。可就在这时, 我眼角的余光发现大门的门把悄悄地转动,最后还露出了一条小门缝,我先是一 惊,继而想笑,我对罗毕的古怪的念头有了一些了解,看来,只要心理能得到平 衡,他并不嫉恨我占有楚蕙。   “嘻嘻,我告诉你,罗总在偷看,你别回头。”我眉飞色舞地把罗毕偷窥的 事情告诉了楚蕙,当然,我是在楚蕙的耳边悄悄地说。   “中翰,你说我美吗?”楚蕙突然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她沙哑磁性的声音发 挥得淋漓尽致,一眼看去,简直就是一只活脱脱的骚狐狸。   “美极了。”我心里大笑,因为我知道楚蕙是在故意刺激罗毕。   “性感吗?”楚蕙骚得离谱,她突然站起来,踢掉了高跟鞋,纤手起落,那 件耀眼的银灰色吊带晚礼服飘然滑落,露出了一具流鼻血的肉体,肉体呈蜜糖色, 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光泽。楚蕙盯着我粗大的肉棒,她的妙目已是一片水汪汪, 卖弄了一下姣丽蛊媚的骚姿,她再次跪在我身上,尖尖的五指拢住我的大肉棒, 对准茂密的绒毛中央,缓缓地坐了下去。   “哦……”“啊……好粗……比BB的粗多了。”楚蕙向我眨了眨眼,然后 大声地娇呼,真是媚到极点。   “真的吗?真的比罗总的粗吗?”我忍着笑,故意配合着楚蕙大声问。   “恩,好粗,又粗又硬,BB的又小又软。”楚蕙娇笑中缓缓地抬起了翘臀, 又缓缓地坐下,轻摇了两下,那片茂密的绒毛融入了我浓密的森林之中,分不清 楚是她的还是我的。   “那以后楚蕙姐不要跟罗总爱爱了,就跟我爱爱,好不好?”我伸出双手, 同时抓住了两只高耸的乳房,两颗挺起的乳头滑落指间,倔强地顶住了我的手心。   “恩……恩……不跟他爱爱了,我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他还要凶我,气死 我了,中翰,抱抱我。”楚蕙弯下腰,向我乞求拥抱,如同一个小孩子在大人面 前撒娇。   我当然大方地贡献我的慈爱,双臂搂住蜜糖的同时,轻轻地拍打她的翘臀: “喔,小蕙蕙真乖,叔叔马上给你吃棒棒糖。”我说到做到,粗大的棒棒凶猛地 杵进了湿滑的蜜穴,虽然蜜穴湿滑,但还是那么紧窄,楚蕙大声娇呼,估计这根 棒棒糖的味道让她情难自禁。   “啊……啊……中翰叔叔,我要……我要你的棒棒糖。”楚蕙的声音突然回 落,不但低沉沙哑,还懒洋洋的,显然,她只想让我一个人听到这靡靡之音,看 见我挺动没有延续,她全身颤抖一下,阴道的肉壁不可思议地夹紧了我的大肉棒, 在一阵阵酥麻的吮吸挤迫中,我迎来了楚蕙的主动,她耸动美妙的翘臀,密集地 拍击我的阴部,狂野地奴役我的大青龙。   “哦……我的小蕙蕙,你离婚吧,我要娶你。”我痴迷地舔着如蜜糖一样的 肌肤。   “恩……不行,我嫁给了你,BB还是来找我,我就……就会给你戴绿帽子, 现在我是BB的老婆,我恨死BB了,我就是要找男人,就是要给BB带绿帽。”   楚蕙不停地骂,也不知道门外偷看的罗毕听到了会不会大怒。   “别,别,我的好姐姐,找男人就找我可以了,千万别找其他的男人,我会 很生气的。”我急忙按住楚蕙的臀部,大声抗议。   “咯咯,你会生气?”楚蕙在笑,笑得又妩媚又得意。   “当然会。”我用一个凶猛的插送回答了蜜糖美人。   “啊……啊……要我不找其他男人可以,但你必须做我情人。”楚蕙搂着我 的脖子,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   “要我做你情人可以,但你必须给我射进去。”我一边揉着楚蕙的翘臀,一 边狠顶。   “想射进去可以,但你必须让我舒服。”楚蕙吃吃地笑,她的美臀放肆地吞 吐我的大肉棒,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想舒服可以,但你必须喊我做老公。”我的肉棒在楚蕙的肉穴里不停地跳 动,似乎经受不了这个紧窄肉穴的折磨。   “啊……想让我喊你老公可以,但你必须摸我奶子……啊……用力……用力 摸我……啊……”楚蕙已是蜜汁横流,不管我的插入是如何频密,那些爱液还是 源源不断地涌出,看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想让我摸你奶子可以,但你必须把奶子伸过来,恩,奶子真大。”我用力 地捏着楚蕙乳房,张开大嘴,狠狠地咬着红豆大小的乳头。   “啊……BB,快来救我……BB,……恩……恩……”楚蕙在大叫中颤抖, 在颤抖中痉挛,她耸动姿势近似于疯狂。   我又一次感觉到肉棒受到了压榨,只不过这次被压榨的时间更长。如此无情 的压榨,就是青龙也变成了小蛇。我的尾椎发麻,聚集在阴囊的精气如离弦的箭, 通过了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从一条狭长的尿道中飞射而出,飞到哪里我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我只是在神智迷离中大吼一声。 (34)第三十四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上)   这是一家叫“满面春风”的普通小吃店,虽然普通,但这里的阳春面名扬天 下,只要看看小店前簇拥的人头,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客似云来。   从华美银行出来,我就来到这家小吃店,为的不是想尝一下名扬天下的阳春 面,而是想见一见我命中的贵人。在小吃店的一个角落里,何芙早已经静静等候, 她就是我的命中贵人。   见到何芙,我果然与小吃店的名字一样,满面春风。   据说,每个人从小到大,都会碰到一个能扶持自己,帮助自己的外姓人,这 个人就是自己的命中贵人。我相信了这个传言,但我一直以为我的命中贵人会是 一个像圣诞老人一样的年长者,而不是一个女子,更不是眼前这个静如处子,温 雅婉约的大美人。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钱已经汇到你的银行帐户。”我向何芙递上了一 张银行汇票的存根,在她的面前的餐桌上,还摆放着一碗香喷喷的阳春冷面。天 气炎热,这个时候吃上可口的冷面,的确让人胃口大开。   “恩,晚上十点,你到我家里来一趟,我爸有些事情和你商量。”何芙接过 了银行汇票存根,就马上放进一只普通的手袋里,眼睛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只 是淡淡地笑了笑。尽管她素颜淡妆,衣着朴素,但她亮丽的风姿还是吸引着无数 人的目光。   “好,晚上十点,我记住了。”我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阳春冷面,发现这碗冷 面没有动过的迹象,心里有些奇怪:“这碗面你不吃?”   “我吃过了,这碗面是你的。”何芙展颜一笑,把筷子递给了我。   “我的?”   “恩。”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心底里突然涌出了一股暖流,麻麻的,酥酥的。   早上从伯顿酒店出来,我就先回到了公司,然后与公司会计一起来到了华美 银行,办理银行帐户相关的解冻手续,这种手续相当烦琐,等我把一大笔钱转到 何芙的帐户后,我才发觉自己与饥饿斗争了整整三个小时。所以,尽管美女在凝 视,我还是手起筷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发现近来饿 得特别快。   “慢点吃,别人都看着你。”何芙的语气出奇地温柔。   “我吃相很难看,不会有人看的,别人只看你这个大美女。”我一边风卷残 云,一边擦拭嘴角的油渍。   “小君还好吧?”何芙抿嘴窃笑,就是大白天,她眼睛看上去也像星星一样。   “还好,那个姓万的把我家搜了,我就没让小君回去,她昨晚和我一起住在 酒店里,今天我打算找一个新的地方安顿小君。”   “恩,这也好,你自己要多加小心点。”   “我会小心的,小芙,谢谢你。”   “不用谢,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我,但我不能说什么,希望你能理解。”   “你工作特殊,我理解,我能理解。”   “理解就好,好了,我要走了。”   “恩,你忙去吧,晚上见。”我向何芙笑了笑。   “晚上我要回北京,过段时间才回来。”何芙淡淡地说道。   “恩,回来后给我电话,我请你吃饭。”我略有所思地看了看何芙。   “好,再见。”   “再见。”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何芙离开的背影,我突然对何芙起了敬畏之 心,以前哪怕知道她是何书记的千金,我也觉得她是父荫庇护下的小草,但昨晚 何芙的表现让我彻底地刮目相看,真想不到,这个多次救我的女人竟然是中纪委 的干员。   我很奇怪何芙为什么不要求我把录象带交出来,毕竟这些录像带会影响她父 亲的政治前途,难道何芙不在乎?难道何书记不在乎?难道录像带一点都不重要?   不,不可能不重要,朱九同的费尽心机,万国豪的恐吓,就是何书记也再三 叮嘱我销毁这些录像带,种种迹象表明,录像带对于何书记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与何书记做了交易?只要何书记答应放过唐依玲,我立即 交出录像带。   我眼前又浮现唐依玲的影子,完美的鹅蛋脸,冷漠的眼神,紧窄的屁眼,唉, 她是那么与众不同,那么卓尔不群,无论是性爱还是容貌,她都给我留下了深刻 的印象。我经常想起唐依玲,虽然我与她的感情并不深厚,但她总让我有牵挂的 感觉,我无数次地想过,如果我身边的女人不多,我一定会疯狂地迷恋这朵雨涤 青莲,为了她,我愿意冒任何风险。可是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向何书记提出放过 唐依玲,那将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何书记的能量已经让我难以望其项背了, 如今又加上何芙中纪委的背景,只怕我提出交易的下场,比万国豪还要凄惨,想 到这,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   ***  ***  ***   “哥,盒子里装着什么呀?”小君躺在白色软皮沙发上,全身裹了一圈白色 的薄毯,看见我走进房间,她微微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由于临时住在伯顿酒店, 小君没有睡衣可穿,大概羞于光着身子,所以她只好用薄毯把自己全身包裹了起 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是一些公司的资料,嗨,你怎么睡在沙发?睡在床上不舒服吗?”我放下 手中的录像带,笑眯眯地向小君走去。   “在这里睡不习惯,房子又大又没有人。”小君撅着小嘴,向我撒娇。   “那小香君昨晚一定睡不好喽。”我蹲在沙发前,爱怜地抚摸着小君的秀发。   “何止我睡不好,辛妮姐也睡不好。”   “哦,辛妮姐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辛妮姐一走,我就跑到沙发上睡了。”小君伸了一下懒腰,露出 了粉雕玉琢小脚丫,我心中一颤,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小君……”   “恩?”   “还……还疼吗?”   “有点。”小君翻了翻眼,嗲声嗲气地埋怨我。   “还流血?”   “恩。”   “啊?多不多?”   “唉!也不是很多啦,只有一脸盆而已。”小君叹了一口气。   “什么?”我脸都绿了。   “咯咯……”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狐狸。”我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掀开了小君身上的 薄毯,突然间,我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入眼处,小君曼妙玲珑的身体上穿着一件 性感得无与伦比的蕾丝内衣,这件蕾丝内衣并不是我买给她的。啊,太漂亮了, 尽管小君用手捂住胸前,但我还是从内衣纤细的肩带,漂亮的蕾丝边上领略到什 么叫性感。   “看什么看?你才是老狐狸,哼。”小君的两只小手左挡右捂,还把两条粉 嫩的大腿曲起来。   “我的好香君,快……快给哥看看,这件内衣在哪里买的?”我惊喜连连。   “是楚蕙姐送的,楚蕙姐就是对我好,我才送她一副眼镜,她就送我三套内 衣,每一套都是好几千,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你还要?”我想笑。   “人家本……本来是不想要的,后来楚蕙姐就让我试穿,还说我穿的好看, 硬要送给我。”小君吐了吐小舌头。   “哦,只是楚蕙姐说好看而已吗?你自己觉得呢?”我盯着小君的鼓鼓的大 奶子猛吞口水。   “恩,有一点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没穿一样,哼,估计就是你 这种色色的人才喜欢看。”   “那小君穿起来,是不是打算给哥看?”   “才不是,我……我懒得跟你说,我……我要睡觉啦。”   “睡觉?这么漂亮的内衣哥好仔细看看。”轻轻地把小君的双臂向两边拉开, 让性感诱人的身体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样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还有平坦的小 腹,无不宣示着青春的无敌。在小君的颤栗中,我的手沿着蕾丝乳罩的边沿轻轻 地滑动,指尖不时感受到乳肉传来的压力。   其实,再漂亮的内衣,再精致的蕾丝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属品,如果一个女 人的身材不好,再完美的内衣也是一个架子,取掉架子,里面什么都不是,反之, 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内衣就会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还不算很完美,缺乏一些肉感,与戴辛妮,楚蕙,葛玲 玲,唐依琳,庄美琪相比相差不少,就是与樊约相比,我也觉得稍逊一些,当然, 以她现在十八岁的年纪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时日,小君一定会出落得 如她所说的那样,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个人。   “呜……哥,你是不是也这样摸辛妮姐呀?”小君傻傻地看着我。   “当然,哥的摸功天下无敌,要不然辛妮姐怎么会对哥服服帖帖?”我嘻笑 一声,张开十指,分别握住了小君的两只乳房,连同蕾丝乳罩一起,来一个顺时 针揉搓,力道比刚才大了许多,却让小君的眼睛半眯了起来,她红唇微开,气若 幽兰,鼻翼张合间,哼出了撩人的韵律。   “恩……那哥也是……也是这样对玲玲姐么?”小君悄声问,我刚想得意地 吹嘘一番,突然,我发现小君半闭的眼睛里似乎滚动了一下,心中一动,暗想, 这个小狐狸九成是在试探我,我千万别得意忘形了。   “哎!哥现在与玲玲姐没有联系了,家里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别 是我的小君,又听话,又可爱,又漂亮,恩,只可惜……”我一边甜言蜜语,一 边观察小君,她果然面露喜色,眼睛也缓缓地张开,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 转,我徉装不知,心里暗暗好笑,哼,和我斗?你小脑袋瓜还嫩了点。   “只可惜什么?”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没听到小君喊我做姐夫了。”我坏坏一笑,手上的劲也越来越 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夹紧了小君的乳头,大拇指压在乳头上,时而轻揉,时而狠 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乱扭,那双粉嫩的双腿也平放了下来,隐约间,我又看到 了高高的阴阜。   “呜……姐夫。”小君嗲嗲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脸红红的, 娇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我低下头,吻住了小君的红唇。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开啦。”我的舌尖刚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闪电 般地躲开,眉头一皱,向我大声尖叫。唉,我发誓以后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 牙齿刷上两遍,免得她的洁癖毁了旖旎的气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后再跟你亲嘴儿。”我嘻笑一声,从地毯上站 了来,开始脱衣服。   “亲你个头,你最好洗个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话,只 怕早被熏死啦。”   “那小君帮姐夫洗一下好不好?”我看着小君坏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帮你洗。”小君向我大声娇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让你也和姐夫一起洗。”我刚脱掉长裤, 就扑向小君,双臂紧搂,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小君抱了起来,裸露的胸膛紧贴 着小君的身体,嘴和脸部往小君的酥胸,脖子上乱蹭,把小君气得咿呀乱叫,我 趁机抱起小君向浴室走去。   雾气渺渺的浴室里,花洒正在喷出“咝咝”的水声,我全身裸露着坐在浴缸 边,身后,小君正撅着小嘴嘟哝:“这么大的一个人,还要叫人家帮洗澡,真不 害羞。”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宽大的防雾镜里,小君上身只围着雪白的浴巾,胸前 鼓鼓的地方仿佛随时会把浴巾撑开,满头盘起的秀发依然由一支牙刷固定起来, 我在想,如果每个女人都如此盘头发,那牙刷厂就发大财了,幸好如此怪异的行 为只有小君所为,我估计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响,她把葛玲玲盘头发的本事 发扬光大了。   我的后背有点痒,因为有一双小手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往我身上涂抹沐浴 露,沐浴露很芳香,经过几次涂抹后,白色的泡沫逐渐丰富起来,我全身上下, 除了那根高挺的大肉棒外,全被雪白的泡沫所包围。   “喂,小君同志,怎么不帮我洗洗这个地方。”我示意小君洗我的大肉棒。   “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快帮哥洗一下。”   “不洗。”   “求求你了,小君姐姐,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好好,心肠好 好的仙子姐姐。”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奶奶,我也不洗。”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边,一副不 为所动的样子。   “哎,还记得你九岁那年么,我们去水库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边玩玩水 就可以了,你偏偷偷下水,结果差点就被淹了,又不知道喊救命,幸亏哥没有游 很远,及时发现了,才把你救上来。十岁那年,你又跟着哥去旅行,不小心被大 毒蜂蛰了,结果,你又是发烧,又是呕吐,哥背着你,翻山越岭,连夜跑到小镇 的医院,总算把你救活了过来,哥脚上的两个大伤疤,都是那次背你时,被尖利 的石头刮伤的,那个伤很厉害,都见骨头了。十一岁那年……”   “哥,别说了。”小君突然走到我面前,轻轻地跪了下来,她温柔地抬起了 头,眼眶里浸满了泪水:“小君当然记得,从九岁开始,一直到我十六岁,你每 一年都会救小君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小君淘气惹的祸, 但哥从来不告诉爸妈实情,每次都给妈妈骂,给爸爸打,你都不解释,小君又怎 么会忘记?”小君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地滚过她纯洁的脸颊。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小君别哭,哥只是逗你玩儿,都是哥不好,哥太 坏了,你别哭,以后哥哥再也不提这些事情了,快起来,哥不洗了。”我大吃一 惊,心里悔愧不迭,抱着小君就要站起来。   “呜……哥,你抱我……呜……”小君大哭,她猛地张开双臂搂紧我的脖子, 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松开,滑落到浴缸里。   “好,好,哥抱你,哥抱你。”我赶紧抱着小君颤抖的裸体,嘴巴不停地舔 着小君的泪水,咸咸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样,心里甜滋滋,因为小君没有忘记 这些陈年往事。   “哥,你答应我……”小君哽咽着。   “答应什么?”我温柔地问。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小君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上一次哥打 电话回家时,也提到了这些事,小君难受死了,然后……然后就跟爸妈吵着要来 S市找你,后来……后来爸爸坚决不同意,爸说要等我高中毕业后,才能去外地。”   “哦,都是哥不好,上一次,哥就是太想小君了,才糊里糊涂地在电话里跟 小君说起那些往事,以后哥一定不会再提这些事了。”离开家乡到S市的那段日 子,我心里苦闷加寂寞,有一次与小君通电话时,不小心说了这些往事,没想到 小君当时就大哭,唉!我感叹与小君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拆散的地步。   “哥,其实你回家后,我……我……”   “恩?哥回家后,小君怎么了?”   “哎呀,不说啦……”   “不说哥也知道,呵呵,是不是兴奋得睡不着觉?”   “呸,我才不会兴奋呢。”   “别以为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几天都和朋友,同学去喝酒,很晚才回家,爸 妈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间的灯还亮着,等哥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你房间的灯熄灭, 嘻嘻,是不是等哥回来才能睡得着?”   “你……你胡说八道……”小君娇嗔道。   “小君不老实哦……”我在坏笑。   “……哥……”小君嗲嗲地在我怀里撒娇。   “小君,让哥亲一下。”   “哼,看你刷了牙的份上,我就勉强同意一次,下次你别想……”小君害羞 地闭上了眼睛。   “唔……唔……”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双手揉 着小君的丰乳,我很自然地就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哥想要。”我松开小君的小嘴,任由一丝唾液挂在她的红唇上。   “痛。”小君撅着小嘴猛摇头。   “这次绝对不痛,我保证。”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骗我,我马上回家。”小君一脸的不相信,但她还是经不住我的 乞求。   “放心,绝对不痛。”我兴奋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冲洗干净呀,脏死了,真讨厌!”小君气鼓鼓地大声嚷 嚷,我笑嘻嘻地把身体伸展,任凭小君给我洗白白。   温暖的水流把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净净,小君温柔又极其不自然地搓洗 我的大肉棒,我看着粉脸桃红的小君,兴奋得难以形容,胯下的大肉棒在小君的 抚弄下越发坚硬粗大,她喃喃自语:“真是莫名其妙,怎么一下子就粗成这个样 子?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会喜欢的。”我抓住小君的手,按在我的大肉棒上。   “喜欢个屁,讨厌死啦,哎呀……”小君下意识地挣扎,身体像泥鳅一样从 我怀里滑出,我赶紧扶紧她的小蛮腰,顺势将她放倒在浴缸边,浴缸边的大理石 光滑,小君滑嫩的身体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开,让心急火燎的我扑了个空,看 见我手忙脚乱,小君‘吱' 的一声笑了出来。我大糗,暗骂自己比猪还笨上一些。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再次将小君压在身下时,小君如剪水般的双眼直 勾勾地看着我,我温柔地掰开了她粉嫩的双腿,将粗大的龟头抵住了光滑的阴穴, 轻轻地撑开了一个口子。   “哼,你还笨?你老奸巨滑,色胆包天,坑蒙拐骗……呃,还有……还有…   …“小君在颤抖,就是数落我的时候,声音也在发颤,她一定感觉到我的龟 头顶在了什么地方,但她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单纯的柔情。   “哥有那么坏?”我温柔地擦拭着小君脸上的水珠,强壮的身体压在小君娇 小的身躯上,粗大的肉棒在她小穴口前徘徊,不时摩擦她鲜嫩的阴唇,那里湿嗒 嗒,也不知道是什么水。我有些不忍,但欲火在燃烧,趁小君喋喋不休时,我突 然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冲破了道德的樊篱,占据了小君最神圣,最美丽的 地方。   “啊……痛,还是很痛呀,呜……还说不坏,坏死了啦,三千个坏蛋都不如 你坏蛋。”小君的粉拳无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来,抱住哥,马上就不痛了。”我把脸贴到小君的耳朵边,爱怜地哄着她, 其实小君昨天才破了处子,今天依然会感觉到疼痛,我说不痛,多少有点自私了。   “啊……呜……怎么还是痛?呜……”小君不停地娇呼。   “小君,我们到床上去。”我紧紧地抱住小君,从浴缸边站了起来,也许地 上太滑,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小君嘤咛一声,顾不上埋怨,慌慌张张地搂着 我的脖子,双腿用力盘在我腰上,犹如一只八爪鱼,我感觉大肉棒被紧窄的洞穴 疯狂地压迫,疯狂地吸吮,真是妙不可言。   “呜……又涨又痛,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去?肯……肯定是骗我……呜 ……”小君把小脑袋搭在我肩膀上,走动间,我的大肉棒开始摩擦小穴的肉壁, 小君颤抖得更厉害,呻吟声痛苦声不绝于耳。唉!真的好吵。   我选择了小君的房间,选择在她熟悉地方做爱,也许能让她更放松,当我把 小君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她已经不再喊痛了,我第一次感觉到她的阴道里涌出 了爱液,爱液很多,以前摸小君时,她就能大量分泌,还轻易地得到高潮,何况 这次是真的插入,她反应强烈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小君,还疼吗?”我笑问。   “有一点点,很涨,恩……”小君的鼻息很粗。   “哥现在动一下,如果觉得痛你就喊,知道么?”我像个好老师一样教导小 君。   “既……既然会痛,为什么还要动?”小君翻了翻眼,向我大声问道。   “呃……”我想笑,但又不敢笑出来,看到小君紧张兮兮地抓住床单,我一 时间竟然语塞,只有缓慢地摇动我大肉棒,幸好,小君只是皱了皱眉头,就轻轻 地舒出了一口气,从她的表情上看,她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大肉棒,我不放心, 柔声再问:“感觉好点吗?还痛吗?”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声道:“痛,痛死啦。”   我嘶嘶怪笑,我知道小君在说假话,看她娇憨的样子,我忍不住伏下身,含 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淡红,估计是因为紧张造成的,不过,给我含舔过几次 后,那两片嘴唇又鲜红了起来,可爱极了,我疯狂地吻了上去。   小君的回吻空前的热烈,她不仅仅是回吻我,还回应我的激情,我偷偷地看 她,只见她美目紧闭,腮晕潮红。我趁小君忘情之际,开始抽送我的大肉棒,很 慢很慢地抽送,虽然很慢,但小君强烈的反应还是让我很紧张,她的双腿在抖, 双手用力地拧着枕头,从她发白的指关节上看,我就知道小君正在忍受着一种从 来没有遇到过的感觉,我相信这感觉一定不是疼痛。   娇莺初啭般的呻吟中,我渐渐加快了插送的频率,没有享受,更谈不上有快 感,我只想让小君感到舒服,但处女毕竟是处女,紧窄的阴道还是让我感觉与众 不同,娇嫩的穴肉被我龟头摩擦时,整根大肉棒在欢快地跳跃。   “啊……哥……好涨……”小君会扭身体了,也许是为了摆脱阴道里肿胀感, 她轻轻地摇动小蛮腰,鲜红的小嘴里发出摄人心魄的呻吟声。   “小君,放松点,你看,哥又摸你的大奶子了,小君不是很喜欢哥摸你奶子 吗?”为了让小君能放松点,我故意说些话来引开她的注意力。   “啊,啊,喜欢……啊……”小君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抽送也开始铺天 盖地,只是看着迷离的小君,我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天啊,小君毕竟是我的亲 妹妹,我这是乱伦么?但罪恶感瞬间就被我澎湃的肉欲和浓浓的情感所淹没。我 一边吻着小君的乳房,一边向世界最柔嫩的小穴发起猛烈的冲击。   “啊……恩呜……哥……”   “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你喜欢姐夫么?”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 为了能让自己的罪恶感得到减轻,我让小君喊我做姐夫,唉!简直就是拙劣的掩 耳盗铃。   “恩……喜欢……啊,我,我想尿尿。”小君仰抚云鬓,轻摇小脑袋,在我 猛烈的抽送下,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向上移动。   “小君,姐夫爱你,想尿就尿吧,尿在床上。”我知道小君的尿尿意味着什 么,所以我不再怜惜,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横冲直撞,强烈地摩擦着小君 最敏感的地带,黏滑的液体带着诱人的气味四处渗出,沾湿了我的阴毛,又被我 涂抹在光洁的阴阜上。   “啊……哥……”这是一首美妙的乐曲,嗲嗲的,柔柔的,听在我的耳朵里, 却敲打着我的心间,瞬间又化做一缕情感,渗进了我的血液中。我呆呆地注视着 小君,她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丝,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我已经停止了抽 动,但她的双腿还在颤抖。   “嗨,哥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让小君懂得做女人的快乐并没有让我 花费多大的力气,我甚至连粗气也没有喘一下,当然,我也没有得到高潮,我不 需要高潮,只要能征服小君,占有小君,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得到强烈地满足, 似乎冥冥中,小君就属于我。   小君没有理我,她闭着眼睛,还在急促地呼吸。   “说话呀,我的小君君。”我趴在小君身上,肿胀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小君的 嫩穴中,那里真的如尿过一般,全都湿透了,连床单也湿透了。   “哥……我要死了……”小君幽幽地呻吟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呵呵……”我觉得好笑之极。   “笑什么笑,我……我今天要是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叫李香君。”小君 恨恨地又闭上了眼睛,我发现她一点怒气都没有,小嘴儿弯弯上翘,不是笑还能 是什么?   “肚子饿了没?”我侧躺在床上,温柔地亲了一下小君的眉宫,双臂紧紧地 搂住小君的小翘臀,尽管如此,我一不小心,大肉棒还是滑出了黏滑的小穴,我 感到一股暖暖的液体滴到我的大腿上。   小君没有说话,我揉了一下她的乳头,小声问:“要不要喝水?”   小君缩在我臂弯里还是不说话,我暗暗好笑,提起小君的一条玉腿,故意色 色地问:“不说话是么?不说话可要受惩罚的噢。”   边说着,我边挺起粗大的肉棒,做势再次进入小君的身体,可就在我的大肉 棒刚顶到小君的小穴口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妹妹没话说,我 可有话要问了。”   “啊……”小君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空间,她抱起一只枕头当住胸前,全 身卷缩成一团。   我也很震惊,不过看到来人时,我就更震惊了,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郎 谦。   “郎经理?”我警惕地看着郎谦,也许经历了太多的突然,我很快从震惊中 冷静了下来,衣服都不在身边,我只好拿起薄毯盖在小君的身上,又扯出床单, 把自己裸露的下体包裹了起来。   “是我。”郎谦淡淡地说道。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奇怪地问。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用钥匙开的门,我都随便进出。”郎谦平静地看着 我,他的眼神凝炼坚定,我发现郎谦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下垂的双臂微微向 两边打开,这是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看得出,他对我保持高度的警觉。   “你想问什么?”我从床上下来,紧紧地盯着郎谦,此时,空气弥漫着让人 窒息的气息,我哪怕再冷静,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不速之客。   “录像带在哪里?”郎谦缓缓地说出了他的目的。   “都在客厅茶几上,你可以拿走。”我略一思索,马上很平静地回答。   “我检查过了,没有我要的那一卷。”郎谦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阴鸷。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淡淡一笑。   “李中翰,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所以我想跟你说真心话。”   “你说。”   “如果你想继续过开心的日子,如果你想继续与你的妹妹欢爱,如果你想继 续做KT的风流总裁,那么,你就千万不要赶这淌混水。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 特别像的妹妹这样漂亮的女人,你更应该小心保护,别到那时候,你连悔恨的机 会都没机会。唉!如果不是情势所逼,我真不忍心打断你们的缠绵,说心里话, 你妹妹是我郎谦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我活了四十多岁,在KT里待了三年, 但我觉得KT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你妹妹的一根头发。”说到小君时,郎 谦的眼中屏射出炙热的光芒。   “这个不需要你恭维。”我品出了郎谦话中的意思。   “可是,如果你不把那卷录像带交出来,我会毫不犹豫地拧断你妹妹的脖子, 虽然很遗憾,但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是一个打工的。”郎谦眼中充满了悲哀, 他好像在看着小君香消玉陨。我又愤怒又害怕,害怕小君遭到毒手,此时,我心 里的天平已经倾向妥协,那卷标有‘何’ 字的录像带在我回伯顿酒店之前就邮 寄给了庄美琪。   “打工的?你老板是谁?朱九同?”我很好奇。   “朱九同没有资格做我的老板,至于是谁,你也不必知道,你现在要做的, 就是把录像带交出来。”郎谦突然向前迈进了一步,我赶紧向前两步,挡住了郎 谦前进的方向,我绝不允许郎谦靠近床沿。柔软的大床上,小君晃着小脑袋看着 郎谦,我很奇怪小君似乎比我更镇定,为什么呢?我在纳闷,难道是以前经历了 太多的生死瞬间,所以她对于危险已经麻木?我在心里苦笑,不管怎么样?我这 个做哥哥的一定要保护我的女人,小君现在不仅仅是我妹妹,还是我的女人。   “噗。”这是一个很沉闷的声音,是肉体被击打的声音,我只觉得小腹一阵 剧痛,胃部的肌肉急剧收缩,整个人向后倒去,可是我的身体没有倒下,因为我 的手臂被一只如铁铐般的大手抓住,身体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紧接着,又是两 记更沉闷的“噗”“噗”声。   “哇,咳咳……”我痛苦地连咳了十几声,以前我总以为鲜血是甜的,今天 我才发现以前的认知有点偏差,因为在我口中滚动的液体是咸的,淡淡咸味中还 伴有淡淡的腥味儿。   “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打我哥做什么?那个破录像带我知道在哪里, 你放开我哥。”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小君的破口大骂,她居然向郎谦扔出了枕 头,只是小君说她知道录像带在哪里,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   “小君,你疯了?胡说什么?”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向小君大吼, 只是张开嘴的瞬间,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素雅的床单,我猛觉得天悬地 转,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毯上。   “哦,小美女请告诉叔叔,录像带在哪里?”郎谦看向小君,他居然笑了。   “录像带当然不在酒店里,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也可以带你去拿,但我总不 能光着身子带你去吧?”小君没有理会我,而是怒气冲冲地向郎谦大喊。唉!她 那嗲嗲的声音,一点都不像生气的口吻,简直就像在聊天。   “那你的衣服在哪里?”郎谦的笑容更灿烂了。   “在旁边的那个房间。”小君大声嚷道。   “好,我陪你哥哥去拿衣服,你老实地待在这里,别乱动,如果你乱动,我 就把你哥哥的牙齿全打光,唉,你哥哥要是没有了牙齿,和你接吻起来可就怪怪 的哟。”郎谦笑眯眯地看着小君,我发现他的笑容比死人还难看。   “他不是我哥,他是我姐夫。”小君瞪着郎谦大声道。   “呵呵,不管他是你哥也好,姐夫也罢,总之,你很喜欢他对不对?”郎谦 的笑容越来越奸诈,在他眼里,小君就是一个小屁孩。   小君说到我,粉脸突然一红,漂亮的大眼睛冷不丁向我看了过来,眼珠子在 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闪烁的眼光中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我心中一 动,刚想揣摩小君的心思,就听小君大声喊道:“喜欢不喜欢关你什么屁事,罗 里罗嗦的,你到底要不要录像带?”   “呵呵,小妹妹好像急着让我离开这个房间哦,是不是想打电话?”郎谦问 完,我也幡然醒悟,原来小君果然有鬼主意,只是现在被揭穿了,我又感到垂头 丧气。   “打什么电话呀?你把电话线弄断算了,哼,好像很聪明的样子,其实比我 姐夫更蠢。”小君翻了翻白眼,娇滴滴的大骂起来。   郎谦被骂也不生气,他奸笑一声:“小妹妹就请放心了,进来之前,这个房 间的电话线早已经给我弄断了,你哥哥的手机也被我扔进水里了,啊,现在就差 小妹妹的手机了,小妹妹,你的手机先交给叔叔好不好?叔叔保证,以后一定送 你十部手机,而且是最新款的。”   小君脸色大变,薄毯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嘴儿撅了起来:“我……我没 有手机。”   “是么?”郎谦冷笑一声,身形骤闪,我只觉眼前一花,郎谦已经欺身到了 床沿,我大吃一惊,刚想从地毯爬起来,只听“嗖”一声,小君身上的薄毯被郎 谦掀了起来,只见柔软的大床上,一双雪白粉嫩的玉腿边,赫然放着一部白色的 手机,那是小君的手机,唉!我长叹了一声,颓然地摇了摇头。   小君撅着小嘴,嗫嚅道:“这电话不是我的,一定是我姐夫的女朋友留下的, 哼,他又色又坏。”   “喂,这电话明明是你的,怎么说是我女朋友的呢?别胡说啊。”我大声责 怪小君。   “我的电话是红色的,这电话是白色的,哼,你还想狡辩?”小君气鼓鼓的 样子。   郎谦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突然勃然大怒,双手一掰,小君的手机被‘咯嚓 ’成了两截,随后被抛在地毯上:“你们都给我闭嘴,电话是谁的,你们以后讨 论,现在男的跟我去拿衣服,女的老实待在床上,我警告你们,千万别耍花样, 就你们两个嫩菜还想翻天?嘿嘿,惹急了我,我把你们都活剥了。”   “叔叔别急,叔叔别急,等我穿好衣服,就带叔叔去拿录像带,只希望叔叔 不要再打我姐夫了,你打死他,我就没有机会打了。”小君晃着小脑袋大声嚷着, 被掀开的薄毯又重新盖住了她的身体。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君,都到了火烧眉毛时候了,小君居然还胡闹,真愁死 我了。 姐夫的荣耀<> (35)第三十五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下)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么地方?”郎谦冷冷地问道。   “我又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我不紧不慢地在游走在总统套 房之间,这里有八间房子,每一间房子都有衣橱,每一个衣橱我都仔细地看上一 看,郎谦像监管犯人似的跟着我屁股后,只是不到五分钟,他就有点不耐烦了。   “别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气了。”郎谦突然暴怒。   “我可没磨蹭,你想不客气就请随便,难道我预知你郎大人会出现,然后及 时把我妹妹衣服藏起来?”我讥笑一声,嘴里的腥味还没有散去,心里正窝着一 把火,虽然自知不是郎谦的对手,但心里发誓,此仇不报非好汉。   “你妹妹很漂亮,是男人都会动心,所以你千万别惹急我。”郎谦冷哼一声, 他显然在威胁。   我心中一凛,心想这个时候千万别意气,逞一时之勇只会伤及小君,想到这, 我顿时默不作声,可是心中越来越着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么鬼主意,当然,我 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解困,但穷 及我的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郎经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我曾经接受了你很多教诲,包括金融以 外的知识,我曾经把你当成我的兄长,大哥,我不知道你隶属哪个部门,为哪个 人效力,但一个人总不能做亏心事吧?”既然没有好的计策,我只能对郎谦动之 以情,晓之以礼,我想,只要人心是肉长的,都会以慈悲为怀。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在我眼里,只会忠人之事,至于道德法律对我来说已 经没有任何约束力了,不过,念你我曾经是上下级的关系,我还是奉劝你别多管 闲事,你本来是一个局外人,你根本就不知道KT和S市的深浅,如果你触及这 里面的利害关系,就算我郎谦不下手,你也难逃厄运。”   “有那么恐怖?”我转身看着郎谦,我发现他的眼睛依然凝炼坚定,没有一 丝一毫的闪烁,看来,他没有说谎。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心想 着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顺利渡过,我就毫不犹豫地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然后 带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离开S市,回到我的家乡,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让那些 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斗争见鬼去吧。   尽管我投鼠忌器,尽管我相信了郎谦没有说假话,但我还是不能把录像带交 给郎谦,因为录像带里很明显涉及到何书记,我虽然与何书记只有利益上的往来, 但他毕竟是何芙的父亲,何芙救了我几次,我再怎么自私也懂得知恩图报这个道 理。   见我露出怯容,郎谦冷笑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必须相信我说的话。”   “我相信了。”我点了点头,眼光却越过郎谦,他身后,小君从房间里露出 了半边身子,我发现小君已经穿戴整齐,看来她的衣服其实就在她那间睡房里, 但刚才郎谦全都检查了一遍,为什么就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纳闷。   “相信就好,我们的时间不多。”郎谦露出了笑容,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 手表。这是郎谦自从进入总统套房后第一次露出破绽,他的警觉性已经放松,虽 然这个破绽并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为了小君,我可以把 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我向郎谦扑了过去。   “你找死。”郎谦怒喝一声,他双臂闪电般地护起了前胸,只是我和郎谦之 间只有两米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于我一米八个头的人来说,只需要两步,郎谦反 应虽然够快,但还是被我扑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安,快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地抱住郎谦,郎 谦被我扑倒,又被我紧紧地抱住,一时间竟也无法挣脱,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 人喊来,郎谦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哥……你这个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马上 就要来了。”小君并没有跑,而是焦急地围着我和郎谦转。   “什么?”我听到小君这样一说,手一松,放开了郎谦。   郎谦也不含糊,一套强悍的擒拿组合就把我摁在了地毯上,嘴里怒骂:“你 们两个居然敢戏弄我,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利害。”郎谦说完, 我马上感觉到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剧痛,“咯嚓”一声,右臂失去知觉,仿佛 被砍掉了一样。   “喔……”我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哥,放开我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小君拿起了一只茶杯,向郎谦砸去,郎谦只顾着对付我,根本没有把小君放 在眼里,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了额头,哗啦一声,茶杯都碎裂了,看来小 君的力气也不小。   “小君,快跑……”看见郎谦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我忍着剧痛大叫,一行鲜 血从郎谦的额头涌出,流过眉尖,顺着颧骨滴了下来,那样子是要多狰狞有多狰 狞,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们两个小畜生给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来了。”郎 谦狞笑着向小君走去。   “啊……”小君尖叫一声,向房子跑去,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小妹妹叫小君是吗?啊,小君妹妹,把门关上了叔叔也能进去的。”郎谦 淫笑两声,腿起脚落,‘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居然被郎谦一脚踢开,小君的尖 叫声从房间传了出来。   “郎谦,你过来,我……我把录像带给你……”我忍着巨痛向郎谦大喊。   郎谦一楞,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冷笑:“好,我 暂时放过你妹妹,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耍我,我就立即把你宰 了,再把你可爱的妹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我心头大骇,但也无计可施,只有先把郎谦稳住再 说。   郎谦听我这样一说,掉转头向我走来,一步步走来,哎,我心想,这下真完 蛋蛋了。   突然,一声娇喝从套房的大门传来:“站住,马上把手举起来,你敢乱动, 我就开枪。”我拧头一看,哦,我的天啊,居然是何芙,她双手拿枪的姿势真的 帅呆了。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小君从房门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来。   “小君,你不要出来,进房间把门锁起来。”何芙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眼 睛与手中的枪形成了一条直线,都对准了郎谦。   “哦,这间房子的门烂了,我……我到旁边的的房子。”小君很听何芙的话, 她从房间走了出来,向旁边的一个房间走去,速度不能说很慢,但在郎谦的眼里, 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哎,小君还是太稚嫩了,她此时离郎谦的距离是最近的, 她不应该从房间里走出来。   “砰。”何芙手中的枪响了,震耳欲聋。   就在小君走出房门的瞬间,郎谦向侧一跃,滚倒在地毯上,何芙手中的枪响 时,郎谦已经成功躲过了子弹,他连续翻滚,粗壮的身体居然像条泥鳅一样灵活, 电光火石间,他已经到了小君的身边,何芙手中的枪虽然对准了郎谦,但这次, 何芙犹豫了,她不敢再开第二枪,因为她怕伤及小君。   “啊……放开我,放开我……”落入郎谦的手里的小君大声尖叫,任凭她怎 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成了郎谦手中的一张盾牌,慌乱中,小君的头发披散开来, 那柄牙刷从她飞瀑的秀发上滑落,掉在了地毯上,那两只粉嫩的小脚丫乱蹬乱踢, 居然把脚边的牙刷踢到了我的面前。   “放开这个小女孩。”何芙娇声怒呵。   “放下你的枪,快放下你的枪,不然,我就捅死她。”郎谦单臂箍紧小君的 脖子,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细细的金属物,估计是开锁用的,只是在我 和何芙的眼里,这根金属物与匕首没有什么两样,可怕的是这根金属物居然顶住 了小君的脑门。   “我再说一遍,放开小女孩。”何芙没有慌乱,她沉着地应对郎谦,双臂依 然笔直地伸展,乌黑的手枪依然对着郎谦。   “嘿嘿,你开枪啊,我也再说一遍,一分钟之内,你不放下枪,我就杀了这 个小妞,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郎谦够奸诈狠毒,他从小君呼喊何 芙的名字上就猜到何芙与小君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尽管何芙没有放下枪,但郎 谦已经敢威胁何芙了。更毒的是,郎谦手中的金属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脑门上的皮 肤,小君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紧咬嘴唇,就是不喊出声来,小小年纪能如此坚 强,真让我又爱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双臂马上垂放而下:“你别难为小孩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郎谦,今年四十三岁,曾经是十六集团军特种部队第二 大队的副队长。说实话,我不是你对手,但你不能为虎作伥,中纪委调查万景全 时,我们也把你的身份调查清楚了,你曾经是军人,就应该为国家效力,而不是 为某个人效力。我不怕告诉你,万景全已经被双规了,他的儿子万国豪昨晚上也 在这里被抓捕,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法律的惩罚。”   “法律?在我郎谦的字典里,就没有法律两个字,不错,我是万景全的人, 我十二年前就跟随万景全,万景全以前是我的老板,现在和将来也是我的老板, 就是死,我也是万景全的鬼,这是我的信念,任何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只是不 甘心,你们调查万市长,为什么不调查何书记何铁军?我三年前进入KT公司, 目的就是要调查何铁军。我只是想不到何铁军的关系网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 也想不到你们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了与万景全父子的联系,唉!   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录像带,我们也许还有机会。“郎谦说完,长叹了 一声。   我注意到郎谦提到何书记时,何芙似乎颤抖了一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唉!我对这些权力斗争一窍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经深深地感觉到权力 斗争的残酷性,也加深了我要离开KT,离开S市的决心。   “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公道自在人心,何书记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 逃不出法律的惩罚。”何芙淡淡说到。   “我不甘心,也不会投降,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就是死也不会投降。”郎谦 喃喃道。   “你很顽固,我们的人五分钟之内就会包围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 人,想想你的亲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何芙似乎很有耐心与郎谦周旋,也许 真如她所说的,五分钟之内,包括乔若谷在内的中纪委人马就会来到,但我实在 担心小君安危,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   “五分钟,我只要三分钟就够了。”郎谦突然诡异一笑。   “三分钟?什么意思?”何芙马上就意识到了危险,她刚想再次把手枪举起, 但她还是低估了郎谦,郎谦出手了,他手中的那根金属物突然闪电般飞向何芙, 何芙大惊,急忙闪躲,但金属物沿着一道怪异的角度追着何芙,好像早已经预知 到何芙闪避的路线,只听一声娇哼,何芙握枪的右手臂软垂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了身体,就发现何芙脸色已经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 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两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 在这一刹那,郎谦双手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了何芙,何芙 此刻想把手枪换到左手已然来不及,她要么闪避,要么扔掉手枪接住小君,在这 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了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了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了 单臂接住了发出尖叫的小君,但去势太过猛烈,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 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扑通一声,一同摔倒在了地毯上,也幸亏是地毯,要是 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你看刀。”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 向郎谦扔去。   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时候,都会对“枪”“刀”   这些武器的字眼非常敏感,此时郎谦的精神也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 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他飞来,他本能地身形急挫,闪身避开了我这个“致命的 一击”   只是当他发现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只剩下绝望了,因为那 把手枪已经被小君捡了起来,交到了何芙手上,虽然何芙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击?”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手枪。   “你可以试试。”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有机会。”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暴涨, 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会不会打中郎谦。   “砰。”枪响了,我的担心成了多余,因为这一枪很准,居然击中了郎谦眉 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看着何芙 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就流了出来。   “哦,我不看,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   “恩。”   “那这个人死了么?”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恩,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 枪了,你们都必须要做笔录。”   “恩,知道了,要不先叫救护车?”我擦了擦泪水,关心地问道。   “不要,我们的人会安排的。”何芙温柔一笑。   “好。”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一间房子走去,自此至终,小君都没有看 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经断了,我不敢告诉小君,我怕她担 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地抱着我,我很清晰地感觉她的心跳很急促。   “哥,我们回家吧。”小君喃喃地说道。   “恩,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 伤,哥要去照顾她。”我轻轻地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了幽幽的暗香,这缕 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恩。”小君用力地点了点头。   ***   ***   ***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地毯,白是乳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了鲜血滴 在了地毯上,把白的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惟独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给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我为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何芙看了我一眼,那双大眼睛看起来已经失去了光彩。   “我谢你都来不及,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恩。”何芙轻轻地呻吟了一下,看来一定很痛, 我心里难过死了,天啊,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我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 了,上次撞了你,这也是冥冥中注定的补偿。”何芙没好气地飘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信仰无神论吗?”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何芙微愠。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要不,再喝点水?”我赶紧把话扯开。   “不喝了。”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地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地端详着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么?不,很可爱, 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阴毛也很浓密,也不知道这样的传言是 不是真的,除非能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想到 这些,内心可真够龌龊的了。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了进来,他只扫视了一眼四周, 就蹲在了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以后可 不许单独行动了。”   “知道了,老乔。”何芙淡淡一笑。   “能挺住么?”乔若谷又问。   “能。”何芙点了点头。   “恩。”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的一个高大的小伙子吩咐:“立即通知专机, 你们马上先回北京。”   “是,乔组长。”小伙子应了一声,马上拨打起电话。   “老乔你不走?”何芙小声问。   “恩,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北京后,总政医 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单独接你。”乔若谷向何芙露出了温柔地微笑,我心咯噔一 下,隐约地看出乔若谷的眼神中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要这样小题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的关爱,似乎有点 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的伤不轻。”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了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帮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么?来,中翰给我看看。”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看出我右 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迟 疑,就豁然明白:“无碍,只是脱臼而已,来,我帮你接上,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当然很配合地咬紧了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 臂,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地袭击了我的全身,只是 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渐渐消失,只剩 下了酸麻,我摇动了一下手臂,发现已经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我大声赞叹。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自卫知识,小芙要是不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哈哈……”   “哈哈……”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了,请指示。”高大的小伙子走了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冰袋装好,一起运回北京,你们先走吧,这里的笔录就由我 做,一路上,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 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官。   “知道了。”高大的小伙子朗声道。   “恩,走吧。”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了宽敞的总统套房, 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一干二净,这让我佩服万分。   乔若谷度步到窗口,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着楼下的一 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 是两辆黑色的小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 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我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等两辆黑色的小车驶离 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我落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尊敬中带有点崇 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乔若谷微笑地坐了下来。   “好,乔哥你问。”   “恩,听说你是手上有一卷录像带,我希望你把录像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北京,最好明天之前你把录像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陪小君,她年纪还小,心里承 受能力没有我们男人强,经历了那么多风波,她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陪着 她,安慰她。”乔若谷微笑着给我写下了联系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 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晚上见。”   “晚上见。”   ***  ***  ***   告别了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了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 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不想打扰小君的甜睡,她睡觉的姿态是那么美,虽然刚经历了人之初,但 她的脸依然是那么清纯,完全没有一丝成熟的风韵,我在想,如果小君永远都这 么清纯那该多好啊!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一只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 血痕很小,很细,估计是被瓷碎片划伤,这伤痕本来轻易看不出来,只是我对小 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仔细,这才发现了这个伤痕。   “恩……哥,你干什么呀?”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已经把 小君那只受伤的小脚趾含进了嘴里,轻轻地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 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还是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地解释。   “舔你个头呀,快去照顾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 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姐姐走了。”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个医院?我们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回北京了,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我笑 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恩,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 到?”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渗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一下有血的地方, 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你们当然看不见啦。”小君撅起了小嘴,我 发现小君很爱撅嘴,动不动就撅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下去。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 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 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电话的。”小君羞羞一笑。   “床单下偷偷打电话?哥还是很不明白噢,你当时双手紧抱着枕头不放松, 毯子也只能盖住你的下半身,哥一直没有看见你打电话。”我疑惑大了,顺便回 忆当时的情景。   “我……我就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的电话。”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了一 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我大吃一惊,两眼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起来,噢,这个小狐 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 叫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了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叫键?”我眼珠子快掉出了。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咯咯……”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 银铃般的笑声钻进了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勒,哥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小 君不扭了,她靠在我胸膛上,幽幽地问道。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 了,就知道哭,把哥吓死了,刚想爬上树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米高的树上往 下掉,要不是哥用是身体挡一下,估计你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 断了而以。”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小君又黑又瘦又野,完全不 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手不能动,哥却买了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 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又怎么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 我。”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了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等你手好了后,就多用手,这样就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真是好心 没好报。”我也瞪了一眼小君。   “哼,算你会狡辩。”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 不去,赶紧找了一台阶接着说:“不过,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 就是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着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李香君的脚和 手一样灵活,不像有些人,笨手笨脚的,和猪一样。”   “那意思说,你现在真可以用脚打电话了?”我将信将疑。   “当然啦。”   “来,来,你试试这个固定电话。”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那里有一部电 话。总统套房里每一套间都有一部电话,主卧更有两部电话和一个卫星电话,不 过现在这间就只有一部电话。   “哼,看着啊。”小君卷在我怀中,左腿伸展,从裙子里露出了一截藕白的 小腿,小腿前,那只粉嫩的小脚丫蹦得紧紧的,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紧密地并 排,粉红透明的脚趾甲上闪着泽泽的亮光,啊,看到如此极品的玉足,我立刻就 硬了,硬得厉害。   “别眨眼噢,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噢,咯咯……”小君一边娇笑, 一边把小脚丫伸到了电话机上,突然,那一排紧密地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 上翘弹出,脚背蹦紧,形成一个脚弓,大脚趾对准电话机上的按键点了下去,随 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就像钢琴大师在弹钢琴,要说拨打电话,简直就绰绰 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同志,怎么样?相信了没?”小君吃吃地笑。   “呃……小君……哥想看看你的脚。”我一个饿虎扑食,把小君的玉腿抓住, 轻提起来,握住了一只小脚丫,在小君的惊呼中,含住了粉嫩的大脚趾。   “哎呀,又啃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毯,脏死了,快,快放开啦。”小 君大叫。   “今天你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我吐出了大脚趾, 恶狠狠地警告小君。   “呜……死李中翰,臭李中翰,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那也要洗过才可 以。”小君扁了扁嘴。   “不。”我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呜……哎呀,不要舔脚趾缝了啦……呜……难受死了啦……”小君嗲嗲的 呻吟声助长了我的欲焰,我的舌头把小君的五只脚趾头逐一吮吸,就连脚趾缝都 用舌头来回穿梭,把小君肉麻得娇呼四起,呻吟连连。   “舒服吗?小君君……”我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戏谑,舔吸的范 围扩展到脚心,脚背,脚踝,还有脚跟,啊,我疯了,彻彻底底疯了,我就像一 只小狗,不停地舔,不停地嗅,我的口水沾湿了这只粉嫩无匹的小脚丫。   “哥……要舔,你干脆两只一起舔算了……”小君突然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那一声嗲嗲的叫唤,仿佛让我看到了一个寂寞难耐的少妇正发出春情荡漾的呻吟, 我暗暗吃惊,也没有理会小君,还是继续吮吸着脚趾头。可是意外发生了,小君 举起了另外一条玉腿,居然把另一只小脚丫送到了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了这条 不请自到的美腿,还看到了高高贲起的阴部,诱人的蕾丝内裤上,已经有了一小 片水渍,一缕淡淡的香气熏过,我的嘴边竟然并排着两只粉嫩的玉足,十只粉雕 玉琢的脚趾头。   啊,真太幸福了,我疯狂地伸出了舌头,开始纵横于柔弱无骨,纤纤素华之 间,两只玉足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脚趾头,我都用我的全部感情地吸吮,去爱 怜。让我惊喜的是,小君在我吸吮中如同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如同享受着极 品美酒,她完全沉浸在我的吮吸之中,诱人的蕾丝内裤中央,那一片不断扩大的 水印告诉我,小君想要了。   “哥……”小君发出了如慕如诉的叹息。   “小君,小裤裤湿了,脱掉好不?”我的一只手高举着小君的双脚,另外一 只手顺着光滑粉嫩的大腿,直达小君的小翘臀,揉着吹弹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 勾住了小君的小内裤,轻轻往外一拉,小内裤卷了起来,顺着笔直的玉腿脱了下 来,露出了光洁的阴阜,几片鲜嫩的肉瓣上已经是溪流成河。   “不,不要脱……”小君一边呢喃,一边抬起了小翘臀。唉,都这个时候了, 还矜持,实在是可恨。   “小君,哥来了噢。”我迅速脱掉身上的一切,挺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对准 了晶莹剔透的小穴口。   “呜……不要……”小君咬着红唇,美目闭了起来,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舔着小脚丫的脚心,熊腰一挺,粗大的龟头杵进了小君的嫩穴,去势虽然 缓慢,但毫不停歇,我让小君享受一下被进入的过程。   “啊……哥……”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我的肉棒完全淹没在小君的小穴里,肉壁 的压迫,让我舒服异常,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处充满了吸 力。   “恩……啊……”   “舒服吗?”   “恩……”   “要用力点吗?”   “哎哟,不要……啊……人家都说不要了……呜……哥……涨死了……”   “那哥轻点。”   “呜……现在可以用力点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姐夫的荣耀<>大混蛋               (36)第三十六章大混蛋     我真想把小君绑在了裤腰上,换上了戴辛妮帮她带来的衣服后,小君就是一 个活脱脱的青春美少女,白色的短裙,水蓝色柔姿短袖上衣,加上一双白色的N IKE运动休闲鞋,显得青春时尚。如此动人,除了上厕外,我都想带着她,小 君也黏着我,就像蜜蜂儿见到花蜜一样。   董事会议上,所有的人都盯着小君,小君倒也大方,除了眼珠子乱转外,她 一句话也不多说,坐在我身边,我有强烈的荣耀感。   “恩,既然大家不反对,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交给了公司副总裁罗毕先 生,董事决议生效期间,公司大小的事宜都由罗毕先生全权处理。”   当我决定把公司的执掌大权交给罗毕时,只有两个人在笑,一个小君。另外 一个当然就是罗毕了。   没有一个董事和KT的高层反对我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大家似乎都心 不焉,各打各的算盘,各怀各的鬼胎,我才不傻呢,嘿嘿,天知道这些KT的董 事和高级管理中还有多少个隐藏的“郎谦?”反正我已经对KT感到了害怕,晚 上见到何书记时,我就名正言顺地提出辞职,然后带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到家乡, 过上快快乐乐,平平淡淡的日子。   三天前,我还对事业充满了希望,三天后,我却想着急流勇退,过上平凡的 生活,哎,我感叹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哥,我们真的回家?”刚回到我的办公室,小君就晃着小脑袋问。   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总是含情脉脉的,我暗自得意, 男人能征服一个女人就会得意,贴着小君,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了,回 到家乡后,我们又可以爬山,玩水,恩,你不是说喜欢去小沙坝公园旁边的小河 玩吗?以后,我们可以天天去游泳,最好是不穿衣服游。”   “呸,就知道色,不穿衣服我才不游呢。”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拧, 如云的秀发扫了我一脸,痒痒的,我的裤裆又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外国人都喜欢裸泳。”我笑嘻嘻地楼着小君的细腰。   “那你到外国去呀。”小君哼了一声,也许碰到了我下体硬起的地方,她小 脸一红,又瞪了我一眼。   我深情道:“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家乡我就回家乡,小君去外国,我 也去外国,总之,我与小君一辈子不分开。”   “哥……”小君跺了跺脚,眉目间尽是娇羞欲言,看得我心神激荡,裤裆那 地方又硬上了几分。   “哥说心里话。”我一把抱起了小君。小君很轻,我单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还是双手抱起她,因为我喜欢她双腿夹住我的腰部,像只小鸟一样完全依附 在我怀里。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家,就在S市。”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 转了转,居然说出了让我意外的话。   “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君,问:“你不是想回家么?”   “我……我现在又不想回去了。”小君向我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为什么?”我笑问,也许跟我住在一起后,吃好,睡好的原因,小君的粉 腮丰满了起来,脸形逐渐有了鹅蛋的轮廓,哎!我真的越看越喜欢,越看就越怜 爱。   “你这笨蛋,不和你说了,我……我要去尿尿。”小君气鼓鼓地在我怀中乱 扭,想从我身上挣扎下来。   “不说清楚不许下来。”我双手托着小君的翘臀,瞅准时机,用硬硬的地方 猛顶了几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着裤子,我也感受到温暖。   “哎呀……哥,你越来越讨厌了。”小君粉脸潮红,眼光闪烁不定地东张西 望。   “看什么?这是哥的办公室,是总裁办公室,没有人能进来。”我坏坏一笑。   “要是泳娴姐姐来怎么办?”小君瞪了我一眼。   “杜鹃会先通知你哥的。”我揉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真是的,杜鹃姐姐为什么要先通知你这个大色虫?”   “因为大色虫想跟小君爱爱呀。”   “爱你个头,想你个头,快放我下来,这里是办公室,等会泳娴姐姐,辛妮 姐姐,还有……还有什么罗经理,杜胖子都会来的。”   “来了怕什么,杜鹃和黄鹂会帮哥挡住的。”   “挡……挡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难受,给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条大色虫,昨天到今天,你不是舒服了两次了吗?哦,不是,是 三次。”小君咬咬红唇,向我伸出了三根粉嫩的手指头。   “唉!哥是和小君做了三次爱爱,但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没有舒服过, 好可怜啊。”   “呸,人家可没舒服,痛都痛死了啦。”   “第一次是痛,第二次,第三次也痛?”我瞪大了眼睛。   “对……对呀。”小君扭捏了半天,连看我也不敢看,干脆搂紧我的脖子, 把小脑袋搭在我肩膀上。   “说假话鼻子会变得很长很长的噢。”我奸奸一笑,一只大手悄悄地滑进小 翘臀,滑进了紧绷的股沟。小君身体颤抖了一下,双腿把我的粗腰夹得越来越紧。   “小君……”我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行。”小君嗲嗲地呢喃。   “小君姐姐……”我暗暗好笑,小君的屁股绷得紧紧的,捏两下,手指头居 然有潮湿感,进而一探,已是滑腻异常,天啊,小小的年纪,又刚开苞,但她身 体的敏感度就异于常人,真让我欣喜之余又担心,担心小君以后找到男人后,会 不会把我给忘了?如果会,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小君带在身边,永远不让她 有接触其他男人的机会。   “不要……”小君被我一阵撩拨后,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弱。   “仙女姐姐……”我一边乞求,一边腾出了一只手来,拉下了拉练,拿出了 那根早已经肿胀的肉棒,肉棒粗长且火烫,贴着小君的屁股不停跳动,很明显, 小君感觉到了敏感的地带来了一个熟悉的怪物,这是一个让她又爱又紧张的怪物。   “讨厌,放人家下来。”大肉棒只轻轻磨了磨小君的阴部,小君就马上大声 嚷嚷,小屁股一缩一缩地往上提,但很快就下坠,又与我的大肉棒有了亲密接触, 她粉脸潮红,虽然已经有了三次爱爱的经历,但对于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做爱 还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何况现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雅观。   “不用放下来也可以爱爱的。”我坏笑着托起小君的翘臀,手指钩住小君的 轻薄小内裤往旁边一拉,我的大肉棒立即找到了潮湿的源头。看来,女人的内裤 越小就越方便。   “你……你真是个超级大色虫。”小君恨恨地看着我,小嘴儿紧咬着红唇, 鼓鼓的胸部起伏不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直到我的大肉棒顶到了穴口,她才 紧张地看向办公室的大门,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流了那么多的水,小君也很色噢,嘶嘶!”我怪笑两声,熊腰一挺,粗大 的肉棒艰难地挺进了紧窄的小穴,也许是站着插入的原因,小君的身体一阵轻摆 后,我的大肉棒又滑出了小穴口,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托起小君的翘臀,大 肉棒沿着高高的阴阜再次插进了小穴中,小君嘤咛一声,紧张地搂住我的脖子, 让我的大肉棒继续挺进,直到完全占据她的小肉穴。   “呜……大色虫,大淫虫,涨死了啦。”   “哦,小君,动一下好么?”   “动了才……才舒服吗?”小君小声问。   “对,对,对。”   “恩……恩……”小君一边在我耳边呻吟,一边扭动她的髋部,我的大肉棒 立即享受到了令人心醉的爱抚。   “把棒棒拉一半出来,然后再放进去,这样,哥就舒服死了。”我循循善诱, 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因为小君正按照我说的去做,她每完成一步,我就兴奋地 大叫:可爱的小香君,哥爱死你了。   “是……是这样?”小君轻提小翘臀,又缓缓落下,听见我呼吸急促,她看 了我一眼。   “恩。”我忍着笑,轻轻点了点头。   “哥……”小君耸弄了几下,身体一阵轻颤,竟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小君也觉得舒服?”   “恩。”   “那我们一起动,一起舒服好不好?”   “恩。”   啪啪啪……   “恩……恩……啊……哥,亲……亲我……”   我含住小君的红唇,准确地说,我被小君的红唇含住了,她的鼻息汹涌,尽 管动作还是生涩,但小君已经知道怎么耸动自己的身体了,她的翘臀每次提起, 虽然只能吐出一半阴茎,但每次落下,她都能完整地把我的阴茎全部吞噬。哦, 这是小君么?这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小君么?她的舌头为什么这样放肆了?她的身 体为什么这样火热?   “恩,恩,恩……”   啊!是的,我眼前这个小美人还是以前那个小君,因为她的声音没有改变, 嗲嗲的,哪怕在呻吟,也还是嗲嗲的,不管我的大肉棒怎么粗鲁,不管我抽插的 力度是多么可怕,小君依然发出那消魂之极的声音。